“那,卿儿有何计?”

孙策的气息如宽厚激烈的大海浪潮,一波接着一波,让人招架不及。阮卿觉得自己就在这浪潮里随波逐流,头晕目眩,脑子里一直在思考的事情骤然崩断,怎么接也接不上了。

(只是呼吸,只是呼吸撒在耳朵上,球球审核大大看清楚,球球了。)

他索性抛下思考的事情,转身面对孙策,双臂环住对方脖子,眯着眼仰头凑到孙策唇前,急b可n的tie了上去。

他大脑里乱糟糟一片,不分朝夕的对着孙策索取,感觉对方未有回应,于是伸出舌头舔砥着对方线条透着冷峻的薄唇,嗓子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如极力讨好带食归来的大兽,想要分得一块肉来缓解饥饿。

(他只是在亲,没有脖子以下,连下巴都没到,球球审核大大看清楚一点,球球了。)

男人一声低沉的笑传来,好像带着愉悦,还有几分有趣。

“你跟仲谋在临海也是如此急色的模样么?”男人说着,伸抬手,慢慢揉捏着阮卿通红的耳垂。

他在很早之前就发现了,阮卿似乎很怕别人碰自己的耳朵。直到那日在船上时,他才知道,哪里是怕,分明是享受。这个地方好像一个开关,一点漏洞,只要轻微触碰,平日高冷锐利的小刺猬立马成了红眼睛又爱.发.情的兔子,粘人的不得了。

阮卿的嗓子里零星冒出几声抽泣。

孙策常年习武,指腹长满粗糙的茧子,刮在细嫩的耳朵上,激的他后背鸡皮疙瘩要起来,几乎挂不住男人身上,即刻就要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