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人看到阮卿,万分震惊,“你,你怎么可能出来!”
使命完成的银蝶化为了细碎的光点,飘落到阮卿身上,如被星河眷顾的仙人,满身荣光,不过转瞬即逝。
“我说过要找你的主人谈笔生意。没些本事怎敢孤身前来。”阮卿说,“如何,现在我可有资格去见你的主人?”
“跟我来吧。”羌人说。
这次羌人没有再耍花样。转过许多曲折的长廊,到了一处房门前。
“你先等着。”羌人说了句,然后走到门前敲敲,隔了几秒才推门进去。
过不片刻,他又出来,说,“进来吧。”
阮卿拍拍自己下摆,迈步进去。
进门迎面看到墙壁上雕刻着一副古朴壁画。屋里摆设虽不离汉风,但也夹杂着羌卑的风格。
“主君,人来了。”羌人对着将房间隔开的一面屏风说。
屏风后走出一人来。
一身便服,脑后扎个小辫,剩下的头发散在背后。额前系一条镶着翡翠的抹额。
西凉羌汉混杂。同汉家威仪相比,羌人的服饰更为方便。家里本就是私人领地,自然穿着更简洁舒适。曹操在府里就常穿旧服待头巾。孙策也是扎个马尾,沉重的冠帽碰都不碰。
阮卿看着这人面熟,想起是在客栈里遇见的杨氏主君,杨兆。
果真是他在饲养蛊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