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兆听了,忙招手,让羌人取来笔墨。

看着羌人弯腰放置,阮卿说,“你这属下,倒是力气大的很。”

杨兆笑道,“他是个羌人,实乃我左膀右臂。”

“叫什么名字?”阮卿问,

羌人又站回杨兆身边,低着头说道,“杨谷槐。”

阮卿提笔,在白绢上写下方子。

他正写时,来了一个小厮,正站在门口,口称,“主君。”显然是有事要说。

杨兆看阮卿还在写,于是起身走到门外。

阮卿听到杨兆压抑且震惊的说了句,“什么?!”他猜测应该是杨兆这里出了什么事。

待他写完时,杨兆也已走了进来。他见阮卿起身,于是笑着说,“先生初到西凉,不如且先在兆府中住下。”

阮卿点头,于是杨兆吩咐门外那小厮带阮卿前去客院。

待阮卿走了,杨兆迫不及待的拿起白绢看着,因激动,连手指也有些颤抖。

一旁的杨谷槐看着,忍不住说道,“主君,您好不容易摆脱了司马徽,如今豢养这些蛊尸,在这里也算个土皇帝,就连在镇守安定的杨秋也要让您三分,您真的要再被别人指使么?”

“你懂什么。”杨兆叠着白绢,冷笑一声,“这小子也不信我们,交出了方子,却才给一只蛊虫。你着手豢养蛊虫的事,应该明白蛊虫有多重要。这小子既然敢来,必是带了足够的蛊虫。等把那些蛊虫拿到,他一个才从南方过来的小孩,又无根基,还不是任由我等拿捏?

司马徽偷着让人养尸,怕被人发现,选的尽是偏僻之地,南方本来就人少,再是这穷山恶水的地方,能炼出几个来?北方比南方人多,又有外族,待炼制出南蛊,莫说这西凉,就是中原,也无所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