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如一簇火苗又被压了回去。

“倒是有几分血性,可惜,不识明主。”阮卿悠悠叹道。

杨秋和裨将心里咯噔一声。

“你……”裨将张嘴又要说什么,忽的屋外传来一阵杂乱声。

裨将一惊,回头问,“院子里怎么回事!”

一个家仆挤过人群,也没看清楚屋里局势如何,扑跪在地上惊慌道,“将军,将军。府外不知为何来了许多士兵,强闯入府内。”

“你们说把我围住,不妨仔细看看,究竟是谁被围。”阮卿冷笑一声。

他话音刚落,便有后排的刀斧手道,“将军,屋外被围住了。”

裨将震惊又有些茫然的看着阮卿。

“诸位儿郎。”阮卿朗声道,“杨秋私通马超,意图谋反。平西大都督特命我来剿灭此贼。我知你等是被他蛊惑。放下武器,我饶你等一命。日后天子面前,只追杨秋一人之罪,你等犹可回家与父母妻儿团聚。”

话音落下,屋里便响起此起彼伏的兵器落地的哐当声音。

杨秋的脸白若纸张,毫无血色。

阮卿微笑着,神情闪过一瞬间的冷峻,铜簪刺进杨秋太阳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