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夏侯渊说,“也不知大都督现在情况如何。不过杨秋的叛军未至,想来大都督已功成。若非大都督一人前往,将所有兵力留下,我等也不会有如此充足的兵力杀的马超首尾不得相顾。”
又过两日,有小卒在匆忙进大帐向正在与曹彰讨论如何进兵的夏侯渊道,“禀将军,临洮刺史率军将马超宋建二人擒住,正于营外求见。”
二人怔住,相视一眼。
“临洮刺史?”夏侯渊不确定的问了一句,又对小卒道,“请进来。”
不多时,大帐掀开,临洮刺史走进行礼,“见过夏侯将军。”
夏侯渊笑道,“今日刺史擒得贼人,乃大功一件,回去后渊自当表奏天子,为汝请功。”
“多谢将军。”临洮刺史苦笑,“不过此事小人不敢贪功。能擒住这二人,多亏平西大都督之策。陇西郡久受马超与宋建控制,诸城将领迫于对方势大不得已而屈从。今日大都督使下官戴罪立功,下官又怎敢再冒领功绩。”
夏侯渊一惊,看向曹彰,见对方也是一脸茫然,就知这人也不知阮卿的主意。
他先安抚了临洮刺史,让人带下去好生招待,又使人将马超宋建二人严加看守,以备来日押解上京问罪。
做完这一切,又有小卒说,有枹罕的大都督的信使前来。
夏侯渊诧异的对曹彰道,“他不是在临泾么,怎么又跑枹罕去了?”
曹彰摇头,“都督未对我说过,小侄也不知为何。”
“带进来。”夏侯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