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文看了看他,思考了一下之后同意了,“只要您的胃足够坚强。”

现场的情况不是很血腥,却带着很浓重的仪式味道,死者平躺在地上,两手放在身边,腹部插着一柄匕首直没到柄,就在被害者的身边,有一个用鲜血写成的词汇。

“他觉得一切都是‘罪恶’的。”厄尔在边上几乎是用冷漠的眼光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管是以前或者现在,他都是用这样的心态在评价自己身边的一切。

“罪恶吗?”芬格尔芬蓝灰色的眼瞳中闪过一丝疑惑,“我好想在哪儿见过他。”

“是吗?”埃尔文顿时来了干劲,“能想起是在哪儿吗?”

“就在酒吧里。”芬格尔芬的眼神就算不是诺多族中最好的也是数一数二的,“那个时候我刚进来,看到他好像想过来和我哥哥说话。”在这种场所,简称搭讪。

费厄诺则皱起了眉头,“我没印象了。”

确实没印象,他的关注力一开始在那个酒吧老板身上,芬格尔芬来了之后就完全在他的半兄弟身上。该怎么说呢,火焰的关注力还真是单纯而直接。

芬格尔芬仔细想了想,“我进来之后他就没过来,然后好像是注意到一边……我想或许是什么人,他就往右边走了。之后我就没在意。”

“注意到什么人吗……”埃尔文把这些都记录了下来,“我再找些人问问,或许会有人看清楚也说不定。”

“也许是他认识的人。”芬格尔芬补充了一下,“我觉得他脸上的表情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