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埃尔文抬起头看着他，“在当时的场景下？这么昏暗的灯光？”酒吧总归像个酒吧，现在是很明亮没错，可他看过当时的灯光场景，他连半米之外的人长什么样子都看不清。

厄尔咳嗽了一声，之后芬格尔芬回过神来，“有点侧面的光线……我的视力比较好。”

废话，厄尔翻了个白眼，精灵的视力那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埃尔文的神情表示他将信将疑，不过介于眼前的两位真的和被害人没有什么牵扯，再加上他也找不出理由说明芬格尔芬有说谎的必要，所以他还是表示他相信了这些情况的真实性。

“总之最近请特别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他这么对他们两个说，把名片递了过去，“如果想起什么或者有任何的问题随时打电话给我。”

于是折腾了一天的芬格尔芬和费厄诺总算是回到了庄园。期间芬格尔芬回答了为什么那个酒吧比较特殊和连环杀手是什么各种问题。

“人类似乎变得和我认识的不一样了。”费厄诺耸耸肩膀。

芬格尔芬则奇怪，“你什么时候认识人类了？”好像时间对不上吧。

“几个月之前。”费厄诺打开了大厅的电视机，上面依旧在播放酒吧的命案新闻。

“几个月之前？你是说我的前收稿人？”现在已经变成费厄诺的专属经纪人了，并且和那几家大珠宝商合作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