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巩把手从帕蓝提尔上拿下来。“但是当时也不是你做的决定,梅斯罗斯。她做出了选择,那是她对你的责任,就像是你对埃尔隆德的责任。你认为他欠你什么吗?”

“对不起,”梅斯罗斯说着,也把手从帕蓝提尔上拿开了。“但两者是不同的。”

“怎么说?”

“芬巩——”梅斯罗斯准备开始进行一番说明,却被芬巩打断了。

“不,梅斯罗斯。告诉我有什么不同?不要说因为埃尔隆德比你‘好’,或是因为誓言在作恶,诸如此类。你当时不可能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埃尔隆德离开了你,到吉尔-加拉德那儿去了,不是吗?”

“是我送走了他。”很显然芬巩已经赢得了辩论,梅斯罗斯只能给他作出一些修辞上的指正。

芬巩看上去对自己很满意。“如果让费艾诺的儿子们在他们的父母之间做出选择,提力安的人们会预料有什么结果呢?因为我可以告诉你,百分之百的诺多都知道结果。”

[别怪我妈妈。]

[别怪你自己,也别怪埃尔隆德。]

[埃尔隆德当时还是个孩子;而我们已经长大了。]

[埃尔隆德是一个半精灵。迪奥二十岁就长大了。埃尔隆德离开你的时候已经足够成熟了。你认为他“抛弃”了你吗?除非你一定要这么想,否则你永远不需要为你和奈丹妮尔的关系自责。为人父母的很大一部分就是我们必须让孩子成为他们自己想成为的模样,即使这会造成伤害。埃尔隆德属于他自己。吉尔-加拉德也属于他自己。为什么你不去告诉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