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提及她的名字,都像是一根悬而未决的刺,扎得他鲜血淋漓。

“嘶,好冰。”

越前初奈拉开易拉罐,含笑着拿葡萄味果汁贴近他的脸颊,且在他眼前晃了晃。碳酸饮料冒着气泡,发出异样的“滋滋”声:“不管怎样,都要好好地向人家姑娘道谢才是。”

越前龙马:“你又偷拿我ponta。”

“哥。”

“……知道了。”

他决定待会儿充好电就给龙崎樱乃发条短信过去道谢。

“那我走咯。”

越前初奈把易拉罐搁在书桌上,眉目飞扬,显然心情很好。越前龙马在她喜形于色的脸色停顿下,又忍不住问:“你去哪儿。”

空气中有片刻的冷寂。

越前初奈讪讪地,喜悦从眉梢摔下来:“我和绯月约好了今天去迹部家试定制的伴娘服。”

“……”

“哦。”

倏然又沉默下来。

越前龙马的书桌上摆着张照片,牢牢地镶嵌在相框里。

紫灰色长发的少女半蹲着抱着慵懒的喜马拉雅猫,绑着不高不低的马尾,一身简单的浅灰色运动服,洗得干净的运动鞋。纤长白皙的手指覆在猫背上,迎着橘色的夕阳,她低垂着眉眼,温柔而缱绻。

相框背面的字迹是她的:

——少年不识爱恨,一生最心动。

后来有次这张照片偶然被他在训练营里同寝的室友瞧了去,那人追着问他这是谁。

他淡淡地回答说:“迹部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