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学生却只是个街头卖画的落魄人。我没能让她骄傲。

我没脸面拿着她的名号招摇撞骗。

伊集院美惠的学生,即便落魄,也要骄傲地挺起脊梁。

我打算歇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龙雅早出晚归,他每一场比赛都赢得轻松。没有比赛的时候,他就陪我待在画室里学画画,笨拙地拿起画笔,一待就是一整天。

他赚了很多钱回来。

那都是正规比赛赢得的钱。

他数存款数到兴头上时会把我整个人抱起来转圈圈,将我搁在桌子上亲我。突然的动作吓得悬空的我魂飞魄散,他倒乐得开怀,问我:“媳妇,这些钱,够不够养你了。”

我使劲锤他的背,故意说:“才不够。我可能吃了。”

他轻触我的脸颊:

“那我就再赚多一点。”

这个人,总能让我感动得稀里哗啦。明明深情不是他的人设。

他却把所有的深情,尽数予了我。

……

哦,对了。越前龙马回去了。

……

洛杉矶的又一年初雪,悄无声息地来了。

我以为日子会就这样平淡地过去,我与龙雅过着细水长流的生活。就这样,不声不响地相守到白头。

那日龙雅被伊芙小姐勒令待着训练,他在收手机前打电话给我,用夸张的语气同我控诉她如同恶霸般的地主行为,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末了问他:“那你今天晚上回不回来?”

“当然回来。”

他油嘴滑舌:“我老婆每天给我做好吃的,就是爬也要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