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外科医生不太懂这些东西但是理论上来说……应该会疼吧。

她狐疑的打量着冬兵,但对方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尽管如此,佩里还是把原本给自己喝的一份粥塞到了他手里。

“你先坐着喝粥吧。”

冬兵看了看屋子里仅剩的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然后端起碗。

佩里当时猜他可能一口就喝完了。

事实上佩里猜错了,冬兵是两口喝完的。

她眨了眨眼睛,没说话。

过了一会,她让冬兵先回对面他自己的屋子待着。

关门声响起后,屋子里很安静,安静到佩里隐约的抽泣声都那么明显。

我怎么那么爱哭了呢,巴基。我从小在伦敦塔被关到大什么苦没吃过,可我没有哭。

但我现在好想哭啊。

可纽约斯塔克展会上的军装青年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你不该是这样的。

*

吃完饭之后佩里拿着自己草草列好的“有关于冬兵处理以及销毁细则一二三四”去找了D。

D觉得这些细则简直是……废话。

找个人开枪打死也要写进来吗?

这还不如拆了胳膊之后扔进训练营当沙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