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度抬起头时,一双清亮的绿眼睛对上一双懵懂的蓝眼睛。

哦懵懂这词用的可真好。

“晚安士兵。”

然后她开门把冬兵扔了出去,徒留冬兵一个人在门外发呆。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还湿润的嘴唇。刚才所品尝到的滋味,和以往的一切都不同。

他好像看到了过去的一切痛苦,可紧贴着的柔软温暖的兰开斯特医生却是真实的。

她说自己叫什么来着……?帕尔塞后面是什么?

还是……

佩里?

等到听见对面房间关上了门之后,佩里索性靠着自己这边关好的门坐了下去。她的脸上还带着因为缺氧而产生的红晕,甚至耳朵还有点发热。

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大概是在九头蛇的地盘强吻了冬兵吧。

好厉害,给自己鼓鼓掌。

可这并不仅仅是一个玩笑就能概括的了的。佩里吻了冬兵,要是让人看到或者知道,被怀疑是绝对的。

她还有要把冬兵带出九头蛇的计划,不能因为这样的小事就前功尽弃。

天知道她为了弄来一个九头蛇高层的身份和那个整日西装三件套的贾斯帕·兰开斯特定了什么要命的交易。她看着自己手臂上已经结了痂的用匕首划出来的魔法阵,这代表着自己未来三百年(只要自己还能活着没被他害死)的魔法使用都要受到他的限制。

想象一下,骑着扫帚飞的女巫突然吧唧一声掉在地上摔死了。

简直不能更可笑。

但佩里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