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胆小鬼去称呼她,似乎看起来也没有错误。
而胆小鬼的人生应该与任何刺激绝缘,他们宁愿龟缩在自己的安全领域直到永远,也畏惧离开后的未知,连风吹的涟漪都可能引起他们的恐惧。
正因如此,他们在当时才会选择以隐瞒和远离的方式保护她,尽全力地避免任何她被这些会令她惊吓的可能性出现在她希望拥有的平淡生活中。
更何况,他们现在知道了阿裕其实是异世界来客,那很多她畏惧的无厘头东西都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她最害怕的,还是孤独。
热闹没办法驱散孤独,友情也无法拯救孤独。
那是十九世纪的霍乱,一旦侵袭,阿裕身处异乡的脆弱心灵立刻便会失去抵抗,到处竖起代表霍乱的黄旗。
她由此畏惧那些能够勾起她有关自己过去回忆的事物。
就像阿裕那封遗——不对——信上所说,除了让她回家外,没有任何能够治愈霍乱的药水。
“没有绝对有用的办法,也不存在绝对劣势的问题。”Reborn扫过缓缓沉下神色的几人,他们多了十年的人生看上去也依旧没有多少长进,尤其是他的这位不成器学生——
有迪诺那蠢金毛一个笨蛋学生就算了,连阿纲长大了之后也变得越来越蠢,倒是还不如他作为废柴纲时聪明。
一步还未成功,就总想两全之策,到头一个个都变得瞻前顾后,被自己框定的界限给搞得束手束脚。
管它一二三呢,他们只需要结果就好,至于过程…既然当了黑手党,就不可能再参与道德模范评选了。
“既然做什么她都摆脱不了那个神…”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