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是神明大人,但眼底没找到一丝暖意。若是那位神在他面前,他可能随时就会准备扣下扳机,当个弑神者还是当个反叛者对他都没甚意义。
山本武说:“那其实只要保证阿裕还在,过程不择手段些也无伤大雅。”他笑眯眯的,阳光的表情还挂在脸上,说出的话却让屋里的气温瞬间低了下去,“对吧?”
他们一直是一路人,所以山本的意有所指在他的话落下时就被领会了意思。
上午明明最赞同不择手段的狱寺隼人此时又锁紧眉头,交换学校和山本所暗示的事根本不值一提:“她不行。”
他补充道:“那家伙根本不适合那种生活,那样就算她活下去,也不会是她想要的。”
“总要多试试不同的选择,才能有多点可能嘛。”
“还没到这个地步,不要着急。”有人慢条斯理道。
他说:“骸他们过几周就会到了,凪下周就能出院,等他们来了再谈这些事也不迟。”
Reborn没有再看他这早就毕业的学生,隐在帽檐下的眼眸望向了紧闭着的厨房门。
那里能听见断断续续的有少女轻盈又清脆的笑声,那种仿佛无忧无虑,又快活自在的笑从门缝里透出了细弱的光尘。
门外的人们半身浸在黑暗里,宁可不择手段也要找到一根能够将自愿跳下悬崖的友人拉——或是绑——上来的绳子。
而门内的人……
少女偷偷瞧了一眼背对着她的棕发女人,果断地伸出了罪恶的小手,捏起了一旁刚刚炸出来,尾巴还翘着的炸虾天妇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