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悯的秃鹫瞪起眼珠,它被他的话瞬间激怒:“嘎、可恶的人类——我该把你们都吃了。”

“那来试试看好了。捕鸟我也很在行。”

浮萍拐的一端压住了山本武的刀刃,他回头看去,只有一张漠然的脸越过他看向从尸体里重新诞生的新鸽子,那是只灰鸽子,它羽毛的颜色像是被踩过的雪。

“这两个归我。”云雀恭弥平静地陈述。

“嘛,随你。”山本无所谓地点头,他把刀尖直指伯劳,“哪个我都可以。”

伯劳鸟张开翅膀,它不再掩饰自己的本性,残忍地大笑着。

“你们杀不死我们。”伯劳说。

生气的秃鹫又回到了之前的模样,它怜悯地说:“我们是忠实的观测者,如同你们眼中无上的神。”

“人类如何和神对抗?世界只是我们的剧院。”天鹅说。

夜莺吟唱:“悲伤痛苦绝望,主角才会幸福。若要戏剧精彩,摧毁撕碎践踏。”

“快来鸟儿庭院,此时正要上演——”金丝雀欢快地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