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考夫扶了扶额头,他非常无奈地说道:“如果不是摄像头捕捉,你可能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因为涉嫌毁坏文物而上治安法庭的大英公主。”

“但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在于你,”伊莎贝拉强词夺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完全可以继续跑下去,把那些协警甩开。”

“……”麦考夫微微张了张嘴,最终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他只能和缓了语气,说:“还疼吗?”

“还好,”伊莎贝拉从善如流,她用怀疑的审视目光看着对面貌似身体想按照以前的程序设定吐出什么话,而接受到紧急信号的大脑却硬生生截住话头的麦考夫,试探地问,“你刚才不是想说这句话吧?”

“……”

“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麦考夫给了她一个从容的微笑。

他总不能说他刚才差点就要调动记忆宫殿里关于某些生丨理性丨常识的科普知识来试图说明她现在的状况应该有了很大缓解吧?

伊莎贝拉起身,绕到麦考夫身后,自他肩膀旁探头去看,视线自桌上随便略过,然后停留在他正在看的监控上去。

是之前在巷子里的那一段。

她看见自己对着摄像头说着“伊莎贝拉福尔摩斯”,口型清晰可辨。

“……”这下轮到她自己浑身不自在了。

麦考夫似乎把那段视频单□□剪了下来。

伊莎贝拉尴尬地咳了几声,说:“啊,他问我姓名,我总不能只告诉他伊莎贝拉,所以、呃,我下意识就用了这个……只是随口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