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把蛋糕切下大小匀称的两块来,剩下的继续放回冰箱。她向麦考夫那边推了推盘子。
“伊莎贝拉,”麦考夫的语气像是带着一些拿她没办法的无奈,他连个眼神都没给他最爱的蛋糕,“不要试图蒙混过关。”
“我以为你已经不生气了。”她连忙放下叉子,正襟危坐。
“我没有生气。”
“没有吗?”伊莎贝拉看着对方平静到看不出情绪的脸庞,小声嘟囔着,“分明很生气。”
“黑莲会,国际走私团伙,他们在中国的地下犯丨罪世界里也是小有名气,为了打通来伦敦追查失落的货物,他们求助了莫里亚蒂。”男人缓缓说道。
“莫里亚蒂?”她惊讶地反问。
“所以你知道今晚有多危险了吗?”麦考夫的神情严肃得像是在和自己的下属谈话。
“所以,莫里亚蒂到底是……”
“一个狡猾的罪犯,”他冷冷地说,“离他远一些。”
“……”
伊莎贝拉想起在聚会上那张流血的素白面具下怪声怪气的音调以及莫里亚蒂那张狂的动作,和他在剑桥大学作为麦克维提教授任教数学时的儒雅有礼完全是两个人。她沉默着,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追问下去。
像是缓和气氛,麦考夫提起之前在电车隧道的事,“心理治疗是有必要的,不是吗?你在漆黑的隧道中还感觉到压抑心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