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完全不……”她才想起来,那时候只顾着营救华生和莎拉,曾经在地下车库如影随形的噩梦竟没有再次找上门来。
“这值得庆贺。”说到此处,麦考夫才露出今晚真正意义上的一个微笑来,他挖下一小匙松软细腻的栗子蛋糕送入口中。
“啊,的确是,”伊莎贝拉附和着说,“PTSD……也希望约翰的小小女友不会因为今晚的事产生什么PTSD……”
“那很难保证,和夏洛克在一起到处跑,我们的军医先生可能很难找得到稳定、体贴的伴侣。”麦考夫总是这么一针见血。
“……我以前也和夏洛克一起探案,现在我们也在一起了,不是吗?我希望约翰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伊莎贝拉反驳道。
麦考夫矜持地笑了,“My dear,你希望和他一定能找到可不是一回事儿,那只是祝愿。约翰华生和夏洛克在一起能看到战场,那些硝烟、残酷的创伤……都能刺激他兴奋起来。可其他人不一定能接受这些,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伊莎贝拉。”
“那你觉得我们呢?公主和政客怎么看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吧。”
麦考夫深沉如水的目光盯着她看了很久,他慢吞吞地说道:“不,你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公主,而我,也并非是受制于人的政客。”
他忽然站了起来,缓步走到伊莎贝拉身后,贴近她的耳朵低声说:“我们是特殊的。”
热气酥酥麻麻地喷洒在她的耳后,伊莎贝拉握着叉子的手一抖,她不甘示弱地站起身,两人贴的极近,伊莎贝拉甚至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男人习惯性紧皱的眉心有一道褶皱,衬得那双灰蓝色仿佛氤氲着风暴的眼睛犀利而冷淡,伊莎贝拉不喜欢这样始终冷静自持的麦考夫,就好像没有什么能扰乱他平静的心绪和理智。
在麦考夫毫无波动的眼神注视下,她主动凑上去吻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