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笑了笑,坐在了旁边的座位上。

“……那是厌恶还是赞扬,独一无二,唯一让他在意的女人。”麦考夫继续说着。

“他不是那种人。”华生笃定地反驳道。

与此同时,伊莎贝拉也忍不住小声吐槽他:“你确定你没有把福尔摩斯太太排除在外?”

“呃,我觉得他不会有这种感觉。”华生说。

“我弟弟的大脑堪比科学家或者哲学家,可他选择当侦探,关于他的内心,我们能推论多少?”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麦考夫表示同意,“但他最初的梦想是当一名海盗。”

“他应该可以接受,证人保护计划,再也不能见面,他不会有事。”华生思虑再三说道。

在一旁静静聆听的伊莎贝拉则早就将视线转移到窗外,大颗大颗的雨滴顺着屋檐坠落,她好像在听两人的对话,又好像出神地望着来往行人,什么都没有在意。

“我同意,”麦考夫深吸一口气,“所以我决定这样告诉他。”

华生表情凝固,他愣了几秒钟问道:“那事实是什么?”

“她死了。”

突然响起的女声让华生侧头去看,而伊莎贝拉一点也没有加入他们对话的意思,依旧出神地望着窗外。

而麦考夫重新对上华生的视线,缓缓点头,证实了伊莎贝拉的说法,“两个月前,她被卡拉奇的一个恐怖丨组织俘获,被砍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