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芮妮摘下自己的翠绿色映花围裙,皱着眉头看向面包房,“他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来店里了,是不是?”

矮个瘦小的琼点了点头,她那一头蓬松挽起的黑发也在不停颤动。

“可怜的威利,他饱受失恋的痛苦呢!”

“但是我根本不会烘焙!”胖墩墩的罗姗娜气势汹汹地撂下自己洁白的烘焙帽说,“没人爱吃我做的蝴蝶酥——我们现在根本没有愿意来第二次的顾客。”

“那个亚洲女孩回国了,”琼一边用蘸水拖把打扫地面,一边多愁善感的抹眼泪,

“毫不留情的就抛弃了他,上个星期连网络通讯都中断了。威利发了一封又一封电子邮件,她也不肯再回一个符号。”

“这我倒是不意外,”芮妮抓起围裙里的一把钞票塞进自己的口袋中,“她本身就是来毕业旅行的,回国自然很正常。”

“他想留她在英国呢,”罗姗娜环顾四周,确认老板或他的儿子不会突然出现后低声说,“他听说这个女孩的朋友们都打算移民,所以也这样去问了她。

结果——她像是被激怒了!言辞激烈的发了一封邮件来,之后就不肯再回复了。”

“什么?您是怎么知道的?”琼赶紧扔下拖把,又紧张又好奇地凑过来,“威利告诉您的么?”

罗姗娜脸色有些不自然,但她还是嘟囔着回答:“碰巧看见了……他之前使用了收银台后面的电脑,不是吗?”

“哦!那东西,我永远搞不懂它!”琼感叹道。

今天是星期六,也是发周薪的日子。芮妮的收获颇丰,因为她不仅得到了薪水,还获得了一笔数目不小的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