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想做什么?”安静的人群中,吉米·珀克斯喃喃询问道,声音轻柔又羞愧。

“邓布利多军要做的事情,避免不了流血和受伤。我想,大家一定做好了觉悟,要用鲜血来反抗,”芮妮说,“不过,我们还是希望大家能够安全无事,至少在受伤后能够得到及时的治疗。”

她走上前,半跪在地上,捧起了吉米·珀克斯仍在渗血的伤口,轻轻用杖尖一点,狭长的、血腥的伤口顿时合拢,就像被无形的丝线缝上。

“嘶!”吉米·珀克斯面容扭曲地倒吸一口气。

“请忍一忍,”芮妮柔声说,“没有药品,这是最好的治疗方式。”

其他人看着这一幕,沉默而热忱的等待她未说完的话。

“所以,我从斯内普口中申请到了一个同意,”她站起身,面对所有人大声说,“同意我去向庞弗雷女士学习——也就是说,不会有人再因为卡罗兄妹的卑鄙规定而被禁止去校医院接受治疗了。”

一阵风把阴霾又冲散了,头顶的清明和血腥味的消失振奋了在座的每个人,他们紧绷的肩膀松懈下来,僵直的嘴角重新上扬。

要使默默努力的人们看到希望,这才会鼓动人们的心并壮大人们的意志。

这次集会由嗡嗡作响的人群侧耳聆听波特瞭望站而结束。

收音机是拉文克劳的安东尼·戈德斯坦提供的,所有人看着卢娜寻找着规律用魔杖敲打着收音机,叽里咕噜的呼唤着哈利的名字。

没过一会儿,他们听见了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