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国木田君说,有些事因为不可抗力经常发生,却绝对不可能习惯。

希尔开始解剖。

既然不是生前烧死,那就要好好查查死因了。

前面九起案子死者均是被刀具伤到要害致死,这一起……嗯?

希尔取出一颗子|弹,表情严肃将它放好。

她还没有停止,想看看还有没有下一颗,中原中也看得皱眉:“都知道死因了,够了。”

希尔无奈:“你知道,他已经死了,不会痛,而且下葬时候也是火化,还不如调查死因时候仔细一点,说不定可以尽快抓到凶手。”

“啧。”

烦躁。

仿佛这么不近人情话不该她来说。

“你叫什么名字?”

部下只告诉他绑了个可以抓到凶手武装侦探社调查员,金发,却没说她名字。

“你可以叫我福尔摩斯小姐。”希尔看似专注工作,实则心里慌得一匹。

“哈?这不是姓吗?我问你……喂!”

希尔用镊子夹着焦黑子|弹放到中原中也面前,打断了他追问。

“你可以安静点吗?打断我思考了。”

“……”

一般来说,这么和中原中也说话坟头草都三米来高了。

希尔就当没察觉到他怒意,从孩子尸体前走到母亲尸体前,取出了一颗子弹,然后切除了点东西到显微镜前忙活了半天,又研究了一会亡者咽喉部位,表情逐渐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