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胖子骂道,“都说是随机的了,这锁从一开始就没想着让人打开!这他妈这保险柜就是个死柜子,怎么开?”

我伸手去拨那些细管,发现细管的确可以从外向里按下。

我说:“你急什么,这时候着急管他妈屁用!”

我强迫自己冷静,按照记忆,大致将那些细管插入活盘。但这判定十分严密,允许的误差极小,我来回调整,哪怕我已经觉得十分接近,仍然按不动内圈。

而我是不能慢慢试的。这门最多最多只会存在不到十分钟。

我不了解这第二层卡子单独的转动周期。加上我们脚下这第一层圆环本身也在转动,我也不知道这扇正确的门如果错过,还要多久才能再出现,也许很短,也许很长,长到足够让我们饿死在这里。

我这样想着,脑子里不禁开始空白,感觉手心已经出了许多汗。

“没时间了。”闷油瓶说。

门的左侧已经快要挨到通道的左壁了。

胖子骂:“真他妈的绝,这他娘就算提前画下来也没法画那么精确啊,这他妈古代又没有照相机……”

我猛然一愣。

“照相机……”张如洋指了指自己头顶的那相机灯笼,怯怯道,“我好像有诶。”

“……我操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