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先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掩耳盗铃一样将报纸原路放回。
所以开始了?但是我还没有委托啊?不是说一年后委托他吗?
等等,也不一定是乱步做的……他就在这里啊。
我整理好心情,等乱步出来我再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进去洗漱。
擦肩而过时乱步懒懒说了声:“好饿……”
我:“你先把那里的头发擦擦吧,都湿掉了。”
我洗漱中途才猛然发觉自己刚才竟然想瞒住这位侦探。
这不是徒劳吗?
我拍拍脸,打开门。
乱步站在衣架子前盯自己的帽子。
我踌躇着慢慢走过去。
我:“我说……那个是你做的?”
乱步依然盯着帽子,好像要把它盯出个洞来,语气和平时并无不同:“当然了,不过他们太蠢了,不需要我直接动手。”
我瞧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谢谢……”
乱步转头,突然染上笑意,提一个牛马不相及的话题:“帽子上面好像有桃酱昨晚上喝的酒味呢。”
“什么?”我疑惑,“我看看……”
伸手想要拿,眼前却忽然黑暗,被人用手掌盖住眼部,于是我连拿东西都没办法继续。
愣神间温热的手掌轻轻用力,我一个不注意就顺着他的力道的方向向后,小腿撞上床沿,失去平衡地倒在床铺上。
我:“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