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跳,闻言却本能顶一句:“那倒是啊。”
“唔……”乱步还真在思考一般,“我觉得我温度又上升了。”
我一愣,忙伸手想拿体温计,被一拽差点倒在被褥上。
我手臂撑着被褥,凭感觉是压到了乱步胸膛,软绵绵轻飘飘毫无威慑的撒娇一句好痛哦,随即指着自己的唇,嘴巴微张像是在等体温计。
我看着微眯的翠绿,勾起的笑意,躺在白色枕头上松垮的领口露出的脖颈锁骨。
笑:“桃酱可以自己来试。”
我:“……”
我:“这时候还想亲吗!?”
大言不惭直言对啊,我气结,拒绝:“不要!生病呢想么,好起来才是最重要的吧。”
顿了顿,我理直气壮:“而且万一传染给我怎么办?这样福泽先生不就很容易发现了吗?”
乱步笑起来:“不正好吗,关心我们两个。”
我哽住:“……”
等等……
我恍然大悟:“所以是出一点儿事就应该大声抱怨的类型!哪会怕福泽先生担心而躲避啊!”
除非是真的受伤之类的大事可能不会告诉亲密的人,这种寻常的病事乱步怕不是要囔囔到无人不知。
不去侦探社让我留下照顾的借口而已……
我不满意地扯住被子盖住脑袋,遮住青毫无心虚感并含着笑意的脸。
我嘀咕:“想我照顾就直接,骗人干嘛。”
乱步唔一声,被子扯下露出脸:“因为那样清桃肯定要推辞,么我不会,哪有现在这样干脆啊?”
我正要反驳,猛地抱住我的腰滚了一圈,我前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