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自量力回,也是没有思考的结果。
她也许会死呢?
“嘭!”
门被打……
我想象中的场景并不存在,火烧焦的房间只有桌子,上摆放着录音机,随即是卡带播放的卡顿声,然女人的呜咽从里传来。
我乎瞬间毛骨悚然。
在火烧过的危房,我依旧什都救不出,只是个泡影。
但我看见收音机的下秒就惊觉转身,皮被撕扯,男人紧跟着进来,抓住我的发。
我故技重施想踹他的伤口,他疼得惨叫,我也被撞向桌边,闷哼声。
收音机落,砸碎。
握刀的手指被硬生生掰。
“双重保险,哈。”他嘲弄,“那个怪物怎找个这弱又这蠢的。”
“呃……”我被按在桌上,近乎窒息,冰凉粗糙的桌在我脸上剐蹭。
“嘭!”
又是声巨响,我耳鸣秒,男人忽然不动,捂着腹下滑。
我被松,也跌倒在。
拼命呼吸着空气,门口的黑色枪口冒着细微白烟,枪的人泛冷的翠绿眸像是冻进冰块的水晶。
没有贝雷帽,他脸上没有什情绪,无表情的侦探反而显得不近人情,与世界有隔。
我口叫他,侦探却伫立不动,眼睛盯着完全瘫软生死不明的男人,不紧不慢继续上膛。
咔哒……
安静环境下诡异的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