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射出子弹的枪口被重举起,瘫倒的男人没有动,于是能直观看见枪口指向的是他的。
我慌乱道:“……乱步……”
“呃……”他停住,终于看向我。
我般受点小伤他会在我旁边大声囔囔,会近乎撒娇的帮我处理。
我浑身使不上力跌坐在,我相信自肯定很狼狈,脸上,手臂,手心,膝盖,腰,火辣辣的疼。
到这种程度,乱步反而极度的冷静……不对,是极度的不冷静,失去理智的冷色表情让人莫名害怕。
我望着他,刚想话,乱步先口:“清桃,我有没有过,我不是白方的。”
我愣,他盯着我勾起抹笑意——没有丝情绪的笑意。
“如果敌人是来杀你的,那我们就必须同样带着杀死对方的信念才可能获胜。”乱步道,顿顿,又看向男人,“侦探社不是不伤人的大善人。”
我:“我……”
眼看他就枪,我知道苍白无力的不杀人的解释是不行的,紧闭上眼睛不过脑子的喊道:“那至少不在我前……不是……其实我也没有……很少见过死人……跟你办案看的都尽量躲避……我……我有点害怕……还有,的话会有脑浆……我……”
我语无伦次,知道乱步的没错,他不是单纯的白方,但是我着着就哽咽。
特别是安全以,才发觉冷汗出身,劫余生的酸软无力。
我没出息哭出来,闭着眼更容易流泪,就算哽咽我也还在断断续续的试图解释。
“反不在我前……噩梦会更可怕的……”
直到耳边传来关门的声音,我停住声,下意识睁眼。
生死不明的男人不见踪影,留下的血迹蔓延到门口表明他被拖出去。
乱步反手关上门。
整个房间只有我和他。
他走近,弯腰捧起我的脸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