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是舒服得哭的……
我松了口,抱怨:“你到中岛君的脚步吗?”
乱步变换抱得严严实实的动作,松了一,闻言立刻撒娇:“谁那种时候的东西啊?我一直桃酱的。”
“呃……”我手背抵住嘴,恼羞成怒,“我叫!”
乱步凑近,亲亲密密地吻上我的手心,含笑,话的热传递到我的皮肤,激起我新的一轮激灵:“虽然清桃抑制得很好,但是近了还是得到诶。”
“闭嘴!”
我上点黏糊糊的,特是脖颈与肩膀处,贴的短袖皱皱巴巴,覆盖着侦探咖啡色的披风,遮住一切不明的痕迹。
乱步哼唧几硬是亲得我受不住放下了手,手心酥麻一片。
他像得逞了一般亲上,我才微张开一点他就跟游鱼似的挤进来。
又交换一个吻。
半晌,我推开他,氧不足地喘,眼睛又氤氲一片水汽模糊一瞬,抬头,乱步倒是极其喜欢这样,被推开也不恼,舔了舔唇,脸微红,眼下的一片薄薄的皮肤也染上一层粉红,偏偏眼睛是冷色调的翠绿,现也以前睁开眼时似居高临下、漫不经心的掌棋者样的绝对理智与傲。
像是主动沉溺进泥潭,依旧掌握着一切。
他顺势探进披风,碰到我刚刚被犯人拽得疼的手臂,“看起来不疼了。”
“嗯,还好。”我慢慢感觉到冷意,毕竟冬天了,方才迷糊着被脱掉衣服是因为发热,脑子也发热,现消停下来便觉得冷了。
我才这么想乱步就随手拿起一边的毛衣。
我准备接过:“唔,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