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伊欧雯有些崇敬地感叹。
不完全是。
这情形有点复杂,马蹄子踩地已经跟不上节奏,不足以提供足够的信息,哪怕那是莱戈拉斯的蹄子也不行。他们用辛达语文字、各种符号、肢体和表情,用各自对马和对人类的了解,用游侠之间的暗号和一切能用的默契交流,这太复杂了。
“是的,”阿拉贡简略地回答,“我们曾一起游历,在那期间有时需要用手势或敲击桌面的暗号交流。我们甚至自己发明了一门语言,”有几个人发出意味不明的惊叹。
“非常简单,马都能说。”他补充道。
惊叹声顿时消失了。
“这是某种诅咒。他当时如果看向别人,”阿拉贡抽了一口烟说道,“这诅咒就会转移到被直视眼睛的人身上。”
所有人的脑海里都不可避免地出现了自己变成一匹马的图景,
“而且他不确定次生子女的承受力是否足够,”阿拉贡一边检查着自己的武器一边解释,“有可能那诅咒足以把两个人变成马,也可能会把一个人变成马然后再把他变成什么半人半马的……”
半人半马的没什么用。莱戈拉斯总结道。
“那样的话不太体面。”阿拉贡吐出一个烟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