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永远不打开那个盒子,我就好像永远会有一点希望。
想到这儿,我发现我似乎和从前没有任何的区别。围剿汪家的时候,所有人都说我变了,但我知道那只是一种打碎骨头被迫拼接出来的假象。
我从以前到现在,依旧只会选择逃避痛苦。
我说:“横竖也是跑不掉,你们两个打我一个,我还有得选吗?”
我想了想,又说:“我配合,你俩也跟着我去整个全套,大家一块儿安心,成么?”
胖子哼了一声:“胖爷我身体倍儿棒,还用得着检查?”
“你得了,谁秋天下河摸个鱼就冻得嗷嗷叫?”
胖子没吭声,我当他是默认了,便不再说话,靠着闷油瓶合上了眼。
胖子一路踩着油门飙到了机场,我们换了飞机。在北京落地后,小花的人早候在外面了,我们一到马上就上了他准备好的车。
北京我也有段时间没来了,胖子准备得倒充分,一下飞机就拿了个口罩给我捂得严严实实的,说这北京别的没变,雾霾倒越来越严重。
小花忙得脱不开身,我给他打了个电话,说给胖子和闷油瓶也插个位。他答应了,然后沉默了一阵,最后只道都安排好了,晚点他过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