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工藤优作的眼神重新变得清明。他使劲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顺着神经传来的痛感让他一下子清醒了一点。
这是,催眠!
工藤优作知道宇都宫苏我精通催眠,却没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就会被影响。
他推开宇都宫苏我,站起身往外走。他觉得自己应该冷静一下,好好想想这种情况该怎么解决。然而这一连串的动作,很好的刺激了宇都宫苏我本就摇摇欲坠的神经。
优作,要走吗?
他,生气了?
要离开我,了?
“我会杀了工藤新一的。”宇都宫苏我依然一副矝贵优雅的做派,温和的语调却掩盖不住他话中的凛然之意。
我在,说,什么啊……优作,会,生气的。
宇都宫苏我站起来,束的松垮的辫子重新散开了,那根砖红色的绸带连同他披在肩上的那件下摆印着蔷薇花的羽织一起落了地。
他走向在外室顿住了脚步的工藤优作,短短几步路,他脸上温和的假面褪去,眼睛里那种干净的不像话的神情也空了。
这样的宇都宫苏我透露出一种非人的冰冷和格格不入感来,像悲天悯人又对一切苦难视而不见的神祇。
只要留下优作就好。
他总会消气的。
他对我一贯是很好的。
宇都宫苏我走到工藤优作面前,抬手勾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