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服宽大的袖子遮掩下,苍白的隐约可见青色血管的纤细手腕上,数不清的新旧伤疤纵横交错,不显得狰狞,反而更突出一种病态的美感。
“优作,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一切都是我胁迫你的。”
如果这样说能让你心安理得一点。
“是我用你儿子的性命,用你周围其他人的安危来威胁你的。”
即使你憎恨我也好。
“一切都是我的错。”
只要这样就好。
宇都宫苏我微微踮起脚尖,贴上工藤优作的唇。他没有一味的纠缠,反而若即若离的,像一只想接近却又胆小的猫,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吻,舔舐他的唇角。
宇都宫苏我环在工藤优作脖子上的手臂用的力度很松,是只要工藤优作退后一步就能轻松挣脱的力度。
成年人之间的心照不宣,给彼此留足了转圜的体面。
然而工藤优作没退,他不但没退,还反而揽住了面前身形羸弱单薄的男人,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脑,给了他一个温情脉脉的吻。
这个吻既不干净也不纯粹,里面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意味,只怕两人自己也说不清楚。
口中的氧气缓缓被掠夺,宇都宫苏我搭在工藤优作肩上的手臂无力的松了松,整个人跌近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可是他的眼睛,依旧固执的看着工藤优作,好像迫不及待的想确认什么。
Fran这辈子都不会做这样卑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