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究竟有没有成功……

再说到受虐倾向,看宇都宫苏我现在的表现就知道,他完全不在意这个,甚至很喜欢工藤优作这么对他。反正这种倾向只针对工藤优作一个人,对宇都宫苏我造不成什么影响。

他还可以享受一下这种不正常的快感,比如现在。

工藤优作很清楚宇都宫苏我对自己是什么感觉。并且,他也不吝于利用这些来做点什么能让两个人都高兴的事情。

他拿刀的手没有后移,也没有再前进,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宇都宫苏我慢慢的向前倾身,眼神冷漠的,任由匕首刺进他的胸膛。

直到宇都宫苏我的胸口绽开一朵艳丽的血花,工藤优作才收回了刀刃。

伤口不深,大概只有一两厘米,但是流出来的血液数量足够吓人。

但两人谁也没有在意那些血,仿佛那只是不小心碰倒了装着很少一些水的杯子却不巧的洒在自己的身上那样,连擦一擦的必要都没有。

只是在工藤优作抽出刀刃的这短短一瞬间,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像是褪了色的画布一样几乎消失的干干净净。

然后,相似的疯狂占有欲和其他复杂的感情一起,染上两人的眼角眉梢,没人想在这种时候还带着伪装出来的虚假面具。

褪色的画被涂抹上新的颜色。

接下来就是黑色的长发凌乱的铺展开,那节修长的遍布青紫淤痕的脖颈,仰起宛若濒死天鹅一样绝美的弧度,破碎的染着动人的。

无休无止的抵死缠绵中,如水般汹涌的爱意和对彼此的憎恨绕在一起。

那股从胸口涓涓而出的滚烫血液,将两颗空荡荡的心,短暂的,连接在了一起。

满室的旖旎中,只有说不出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