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光靠人力挣脱是不太可能的。
当然,如果宇都宫苏我乐意不再维持自己那副矝贵优雅的姿态用牙齿去解的话,大概还是能解开的。
毕竟,这精巧的结,就是他在两分钟前微笑着顺从的看着工藤优作绑上去的。
知道系法,自然能反推出解法。
但是,有什么必要呢?
“不喜欢这样吗?”工藤优作这时候似乎完全抛弃了自己费心维持三十多年的正常人形象,边这么说着,边用宇都宫苏我割开手腕的那把刻满花纹的匕首在他的身上游走。
“你知道我会喜欢的。”宇都宫苏我主动往前凑了凑,匕首锋利的尖抵在了他心口的皮肤上。
很难说宇都宫苏我对于工藤优作的感情究竟应该用那个词语来定义。
毕竟人的感情太复杂了,本就不能用几个词语简单概括,更遑论像他这样精神不太正常的类型。
但如果从这复杂的感情中提取一个包含在其中的成分,那一定会有依赖这个词语。
而且这种依赖,同时还伴随着极高的服从性和受虐倾向。
简单来说就是,宇都宫苏我对无条件的顺从工藤优作的一切行为,不管那是否违背他自己本身的意愿。
应该说,在工藤优作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整个人的思想是依附与工藤优作的思想而存在的。
早年间,宇都宫苏我曾经想要依靠拉开彼此的距离来克制这种依赖,发现作用不大后开始疯狂迷恋工藤优作所写的小说。
从一个人的文字里,能看到这个人一部分的思想与灵魂。
宇都宫苏我试图通过阅读这些承载着工藤优作思想的小说来缓解工藤优作本人的思想对他的影响,从这些小说里调整自己的一部分思维到某种程度上与书中思想的同步状态,借此脱离那种下意识的依附,得以完全凭借独立于书中承载那部分思想的另一部分自我进行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