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侧经常走动的男人无非就是我和四十一,四十一那忠诚的狗做不出这般背主的事,我当即想到是那个我未曾见过面的男人。
“他敢伤你?”
我怒及的在房间里走动翻找,企图找到她房里的迷室。她在床上病怏怏的唤我名字,一向讨好的我,根本顾不上这些,只想找到那个男人,将他碎尸万段。
咬紧牙关,眼睛赤红的看向妹子。
“他在哪里?这个时候你都要把他护的那么紧?我是舍不得你磕着碰着你就是喘的大声了我都怕的帮你喊大夫,他害的你这样,你还要护他?”
病弱的枕安倒回床上,咽下几声咳嗽,闭目不做理会,气急的我只想把她扯起来询问。她两眼一白,撇嘴又用帕子捂住了嘴开始咳嗽。
“我……咳咳咳……自有……咳咳咳咳分寸,你莫要管了。”
“现在躺在床上像个死人一样就是你的分寸了?你不说,我自己去查,被我查到了那人的身份,我撅了他的祖坟。”
撇下狠话,摔门而出,身后只有慕枕安声声咳嗽。
第38章 姗姗来迟
“少爷,朝廷来人了。”许舸泽倚在门框上,屋里一片漆黑,唯有门外的光映亮一小块地界,他看着弓着背脊坐在床边脚踏上的男人,叹一口气,“不见?”
“不见。”慕玢瑜眼皮抬也没抬,歪过头枕在床边,眼前有一块干涸的血,大约是慕枕安生前呕出,他出神看着,再没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