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阿尔……”
抬头的同时有什么尖锐钝痛的物体刺入了心脏。钻心的痛楚袭上身体,电流般迅猛传遍了每一处神经,并在脑内发疯叫嚣。他拼命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于微弱视线中看见阿尔举起锤子,将手中的木桩钉向自己心脏的更深处。
覆灭般的痛苦撕碎了他所有的理智,手掌下意识抓住了什么,尔后撕开。
阿尔曾无数次与王耀交握的手臂被撕扯着分离了身体,接着是胸腔,骨头。金发青年死死攥着手中的木桩,直到那双比爱丁堡天空还要清澈的蓝眼睛蒙上暗灰,一点点枯萎下去,连最后的光芒也消散熄灭。
他们的身体掉入河中,氤氲开一大片暗红。漂浮着金红树叶的河流停顿了片刻,就又继续从他们身边流淌而过。寒冷水面淹过王耀空茫睁着的眼睛,在戴着戒指的手指边打了个旋儿,再无停息。
A cat came fiddling out of a barn,
一只猫蹑手蹑脚地走出谷仓,
With a pair of bagpipes under her arm.
手臂下面夹着一对风笛。
She could sing nothing but fiddle dee dee,
她唱不了任何东西除了乱拉着嘀嘀声。
The mouse has married the bumblebee.
老鼠嫁给了大黄蜂,
Pipe, cat; dance, mouse;
风笛,猫;舞蹈,老鼠;
We’ll have a wedding at our good house.
我们将在好房子里举行一场婚礼。
您能体会这种情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