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得知了她被处刑的场所。
他们说执行死刑的理由是什么?已经记不清楚。在得知死讯的那刻,自己就已疯魔。
基尔伯特用双臂撑着身体,顽固不休地重复着想要站起的动作。巨大的悲哀与愤怒敲打着他,催促着他继续向前——向前,永不停止——
为什么站不起来啊!
“本大爷怎么可以死在这种地方!”
声嘶力竭的狂吼,末尾是颤抖的哭音。他拼尽了全身力气朝着瓦修扑过去,接着被枪口抵住了额头。惊愕痛楚的眼睛里,映着瓦修坚决而充满仇恨的神情。
砰!
子弹贯穿头颅,鲜艳的色彩喷洒出来染红了墙面。
我会回来,所以等等我……
(十一)
我为自己穿上了最为结实漂亮的铠甲。它阻挡了他人的进攻,使我不受伤害,但也遮住了我的面容;我的哭或笑,都无人知晓。
于是我战无不胜。
于是我披满荣光。
十月份的伦敦始终笼罩在濛濛雨雾之中,没有几天是天空放晴的日子。阴冷潮湿的雨气绵软细密地钻进了这城市每一个生满苔藓的角落,也钻进了人们裹得厚实的大衣里,啃咬着瑟瑟发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