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奥兹的指控供认不讳:“对,就是不让你凉快,要把你蒸熟,然后吃掉。”

可怜的血族发出压抑的悲鸣,他从未想过自己出现在任何一个人类的食谱上。

活了很多年的血族没有过多的接触幼年科普书以外的成人资料,唯一一次极致美艳的梦也是很普通的在一张柔软的床上,看不清样貌的怪兽恶劣的戏弄他,把他禁锢在床的一角,逼迫自己换上怪兽的衣服,触动那几处自己日常都避免触碰的器官,直到他的廉耻被逼得到达顶峰的时候,怪兽才会露出那种温柔的表情。

梦的开头总是非常真实,真实到奥兹睁开眼时都分不清自己是做了一个梦,还是单纯的回忆起了之前被太宰捉弄的那次经历。

人类太狡猾了。

太宰则是人类中最狡猾的那一个。

他审视着奥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像是观赏着一幅画在不同光线下的奇妙表现,他的手没挪动一个位置,都能引起奥兹不同程度的颤抖。

太神奇了。

太宰的瞳孔紧缩着,目不转睛的看着镜子里的后背,指尖顺着那条凸起的脊梁来回滑动,满意着雪白逐渐变成粉红。

“不要吃掉,好不好?”耳边是奥兹喘息的求饶声。狡猾的太宰拿捏着奥兹的底线,知晓血族对自己异于常人的容忍度,一次又一次的去试探血族的防守,直到他达到自己的目的。

“很难受吗?”虽然是用着关心的语气,可太宰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

他一边压低声音,一边朝着奥兹的耳朵呼出热气。

奥兹仍旧止不住颤抖,只能无力地扯住太宰的衣摆,将平整的布料捏得褶皱不堪。

“奥兹,再忍耐一下,”太宰轻声说,语气里充满了蛊惑,“为了我再忍耐一下吧。”

隔了好一会,奥兹才把头埋到太宰的胸口,低低的“嗯”了一声。

奥兹对于太宰的容忍度已经很高了。

而被酒精麻痹的奥兹呢?简直让太宰感受不到他的底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