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森鸥外并非慷慨地想赐予一吻,而是张开嘴用牙齿技巧地,逗弄般地啃咬产屋敷耀哉的下唇—
脆弱又敏感的下唇。
过了一会儿,可能一秒或一个世纪,耐心极好的耀哉也恼了。
他决定施舍些什么,以尽快逃脱这种非人的折磨,口轻启一条缝,舌尖往外探了探。
残留着的酒精清甜而浓郁,就像铺满水果邀请猎人步入的幽径。
森鸥外当然欣然应允,他揽住桌上耀哉的腰让彼此的身体贴合得不留缝隙。
吻如潮水汹涌而细密,吞噬男人得逞的轻笑和耀哉纵容的喟叹。
“嗯……”
终于来了,耀哉想。
*
亲吻的本质是一场你追我逐的游戏。
焦?
糖?
独?
家?
整?
理?
森鸥外显然是个中高手,时而如毒蛇般将他紧紧缠绕,时而高昂头颅轻击一记就撤离。
耀哉张着嘴任他戏弄,手指把男人胸前的衬衫都捏皱。
终于—
森鸥外的另一轮攻击长驱直入,耀哉瞅准时机收回诱敌的吊桥。
咔哒—
他的牙齿如囚笼落下,把森牢牢困在其中,哪儿也去不了了。
面对俘虏,他一反常态地亲切,用舌尖邀请对方跳舞。
踢踏踢踏,两步三拍。
忽然,一股外力袭来,森鸥外蛮横地压住他的后颈想加深这个吻。
产屋敷耀哉会让他如愿吗?
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