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下心猛咬一口。
“嘶—”
森鸥外倒吸口冷气,忙不迭逃开。
哼,咎由自取。
一根极细的银丝从两人分离时出现,无限拉长乃至扯断。
耀哉志得意满,眯着眼冲森鸥外笑笑:
“森先生,能不能请你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
这样实在不方便,做一些事。
森鸥外气喘吁吁地睨他,仿佛审视他请求的可行性。
半晌,“就算我放了你,你也不会反抗?”
男人声音里的暗哑让人脸红心跳。
耀哉点了点头。
“我要你证明给我看。”
森鸥外站在那里,倨傲又孤高,是耀哉触手可及的距离。
哎。
表面清冷的男人一旦撒娇就容易不依不饶。
坐在桌上的耀哉直起腰凑近,被麻绳捆绑的双手吃力地举高,攥紧和服袖子,然后套住森鸥外的后颈。
男人被迫低头,满心以为是另一场惊心动魄的亲吻。
谁知道耀哉只是略略仰头,小心而温柔地咬了咬他的喉结,眼神迷离地望他。
是的,产屋敷耀哉在暗示。
只要森鸥外肯松绑,他可以让对方予取予求。
“啊哈哈哈哈,没想到老师道貌岸然的,居然也这么会勾引人。”
老头抢先说话,浑浊的眼里闪烁着几乎把生命燃尽的火光。
他下狠劲儿踹森鸥外一脚:“还不快给人家松绑,让我看看他还会怎么服侍你!”
森鸥外吃痛却没吭声,只是隐忍地皱了皱眉道:“是,首领。”
校医替耀哉解开麻绳,当看清他手腕上触目惊心的勒痕,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他抿抿唇,压下耀哉蠢蠢欲动的右手,快速地对视一眼,分开。
“快!快把他的衣服给我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