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容易就生气了?”
森鸥外揽住他腰的手并未放松,笑眯眯凑近了逗。
“……”
耀哉冷着脸看他,对峙。
一秒或一个世纪,男人眼里胜利的光芒越来越浓郁。
这个时候—
耀哉毫无征兆粲然一笑,犹如善良的神明施舍他虔诚的信徒。
“我只是看森先生很想激怒我的样子,特意满足你而已。”
他说“特意”,配合因酒精微微泛红的脸颊,与其说是挑衅,不如说是勾引。
莫大的勾引。
森鸥外根本把持不住。
他深吸口气,像扑食的恶狼狠狠地凝视他的猎物几秒,突然—
猛地伸手抓住耀哉的头发。
亲吻如期而至,带着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疼痛。
耀哉感觉森鸥外的手不安分地摩挲他的后背,奇特的电流滑过。
他战栗着仰起脖子,唇缝间溢出的轻吟被男人吞入口中。
*
另一次亲吻过后,森鸥外揽住耀哉的后颈,和他头抵着头笑了:
“决定放弃青涩的中也君,转向我了吗?”
从森鸥外暗哑的嗓音,耀哉听不出他是吃醋或怀疑。
“青涩?”
耀哉挑了挑眉,轻轻搭上森鸥外的腰反问:
“难道森先生的经验很丰富吗?”
他的语气里有自己听不出的酸。
森鸥外却察觉了,下颚抵住耀哉的肩窝,毫无缝隙地抱他。
“你吃醋了。”
“……我没有。”
森鸥外的笑声像振翅的蜂鸟极快掠过耳畔,撩拨他的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