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能死。”
耀哉轻抚森鸥外的手背,感受他滚烫的皮肤和表面凸起的青筋。
男人好像很紧张。
这一紧张, 手下不自觉用劲, 害得他真有些呼吸困难。
耀哉张开了嘴,喘息。
“你说你不能死, 为什么?”
森鸥外的眼里滑过一丝局促,但手却没松。
与其说是要取他的命,不如说是和自己较劲。
男人的这种执拗也很可爱。
“因为—”
耀哉拖长了语调,直到森鸥外的面上浮现暗暗的期待。
他们之间的隔阂只需一句实话就能打破。
这个时候……
“喂,产屋敷你没事吧?”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久侯的吸血鬼听不到房间里的动静, 心急如焚。
耀哉悚然一惊,要是被蓝堂看到他们这幅模样,恐怕今晚不能善终。
他抛弃了和森鸥外开玩笑的想法, 语气诚恳地哀求:
“森先生……”
可耀哉只说了个称谓就戛然而止。
男人倾身而下, 作势凑近。耀哉见状,赶忙转头躲避。
但那紧绷伸长的脖子,吞唾液时小心翼翼的动作, 或者空气里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太像是—
精心算计后的勾引了。
耀哉无从辩驳。
“你说得对,只做了一次确实不够确定关系。那么……”
吻顺耀哉的耳廓蜿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