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做两次, 无数次直到你愿意和我确定关系为止。”

“!”

耀哉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但当目睹男人认真的表情……

他狂乱的心跳回荡在耳边,理智叫嚣着分崩离析。

他用最后的力气推了推森鸥外:

“你疯了。蓝堂还在外面!”

男人纹丝不动,趁机扣紧他的手腕:

“对,”他傲慢地笑笑:“我们的客人还在外面, 所以你最好忍住不要叫,否则明天可能没脸出门。”

“……”

痛来得猝不及防, 甚至因为缺少铺垫,比一个小时前更甚。

毫无疑问,这正是森鸥外处罚他口是心非的一种手段。

耀哉咬牙隐忍,同时狠狠地瞪着他。

但实在太痛了,冷汗从额前的碎发滴下,流进他泛起血丝的紫眸里。

森鸥外到底不忍心看他太辛苦,吻如细密的雨轻抚过他坨红色的双颊。

却怎么也不肯降落于耀哉紧抿的嘴唇。

那里比起亲吻,有更重要的作用。

森鸥外开始磨他,见证他的眼眸覆上迷离的颜色。

第一声轻呼从耀哉口中倾泻,无异于即将胜利的信号。

男人懂了,比起疼痛,耀哉更加无法忍受巨大的空虚。

他决定再接再厉。

没想到耀哉悬崖勒马,出其不意揽住他的脖颈,乞求嘴唇相触。

以吻封口,算盘倒是打得挺好。

森鸥外不想轻易让他得逞,遂视若无睹地偏过了头。

“我错了。”

法庭上的辩论结束,被告放下尊严向原告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