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晃晃的威胁让耀哉噤若寒蝉,他本来也不想负隅顽抗,而是不配合。

无惨多疑,顺从也是包藏祸心的代名词。

嗯,虽然产屋敷耀哉确实是这样。

他舔着唇佯装不耐:“还没好吗?”

“闭嘴。”

“所以,我怎么做才能和你一样控制自己的力量?”

“闭嘴,然后冥想。”

“冥想什么?”

无惨忽而勾唇一笑,冰冷的目光攫取他的呼吸,一字一顿道:

“想象你面前的敌人血肉模糊,苟延残喘。想象鲜血从他身体飙出的弧线,然后你就知道该先斩他的左手还是右手。”

耀哉身体一颤,思绪在脑子过个弯:

[真够变态的。]

“真够变态的?”无惨模仿他的语气反唇相讥:“如果我真变态,就该把字直接刻进你的皮肤。”

“就算这样也达不到你对我的标准。我浑身上下可能只有瞳孔和你给的石子差不多大。”

无惨沉默一阵,认真地审视他,仿佛思考提议的可行性。

“我可以大发慈悲把名字刻进你的瞳孔,如果你想尝试一下。”

“让我的眼里都是你吗?”耀哉捂着左眼,透过指缝睇他,“不必了,我怕痛。”

“哼。”明明是对方挑起了欲望又轻易破坏,无惨神色不虞,“真是没用,我能指望你什么?”

耀哉笑意吟吟地靠近,“指望我多招揽些有权有势的教徒吧。你让我上节目不就是这个目的?

“就凭你和童磨装神弄鬼的把…”

说话间,耀哉冰凉的食指毫无征兆地抵住无惨的额头,他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