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嘘,只是想证明我不是故弄玄虚。”
耀哉虔诚地阖眼,浅绒绒的睫毛如蝴蝶受伤的翅膀轻颤,配合脸颊由他亲笔,龙飞凤舞殷红的“鬼”字,至纯至艳,不可方物。
无惨呼吸一紧,惩罚的念头暂时搁浅,倒要看看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少顷,见耀哉睁眼,无惨脖子微仰,神情倨傲地问:
“你有什么高见?”
“当然是感觉到许多负面情绪。”
话音未落,无惨眸色骤沉。
难道真像童磨所说,产屋敷耀哉能察觉人们心底的辛秘。
如果是这样,他会不会也看穿了自己的恐惧?
“比如呢?”无惨面不改色地问。
耀哉难得犹豫。
“你确定要我说?”
“同样的话别让我重复。”
耀哉睨着他如数家珍:“你很傲慢,喜欢别人臣服。但要是太过顺从,又怀疑对方图谋不轨。
另外,你易怒善妒,心眼也……”
啪嗒—
突如其来的脆响让未尽的话戛然而止。
“说完了吗?”
“……”耀哉揉着泛红的手掌,叹口气:“看吧,果然很小心眼。”
无惨面色阴郁:“你还活着,就是我宽宏大量的表现。”他抚平袖子的褶皱又说:“而刚才那种必须通过接触才能吸附非实物的血鬼术恰恰反映了你的无能。”
“……”耀哉嘴唇翕合,反驳的话就在喉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