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在执着些什么?谭逸春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她真是疯了吧?”
陈蕴藉实在想不通,谭夫人到底为什么对他堂姨有这么大的恶意,简直令人难以理解。
陈蕴贤道,“谭夫人将所有的希望全寄托在儿子的身上,这种人一旦失去了希望,会发疯发狂都是很正常的。”
听这话,不难想象,谭夫人的过去一定很精彩,但陈蕴藉并不想了解这位谭夫人的过去。
“对无辜之人发泄自己的怨气,就是她有病。”陈蕴藉怒道。
陈蕴贤冷笑,“她可不就是病得不轻?”
“是该给她个教训了。”否则这谭夫人还当世界是围绕她转的呢。
宋氏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陈蕴藉在宋氏眼中还是个孩子,长辈的事当然不会同他说。
次日,陈蕴藉照常去读书,下学回来就去找陈蕴贤了解事情的进展。
不过陈蕴贤也得了母亲的嘱咐,“母亲不让我告诉你,虽然你已经知道不少,但我觉得母亲的担心有道理,这种事你打听多了,对你没有好处,你还是把心思都放在读书上吧。”
“大哥,我不会影响课业的。”陈蕴藉有些急了,连忙保证。
陈蕴贤道,“看你一回来书箱都来不及放回去就来找我打听的架势,恐怕在书院里上学的时候就不认真,整日里都在想着堂姨的事,此事你不必再打听,有了结果我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