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蕴贤是打定了主意不跟他说,陈蕴藉有些郁闷,回去之后,也没心思读书,闷坐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他大哥说得确实没错,他对这件事过于上心了。

但他现在也着实没办法集中精力,他叹了口气,干脆换了一身衣服去院里练锻体术,将心里的郁气都发泄出来,出了一身大汗,畅快淋漓的去沐浴更衣,再点灯读书。wwω.ЪiqíΚù.ИěT。

北静王府的花宴定在四月十五,陈蕴藉这日心神不宁,好不容易挨到下学,回府之后,他立刻就跑去找陈蕴贤,连书箱都来不及放回去。

“大哥,怎么样?堂姨没事吧?”

看着风风火火提着书箱冲进来的陈蕴藉,陈蕴贤微愕,“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过来坐下喝杯茶,喘口气再说话。”

看陈蕴贤这么淡定,陈蕴藉提着的心放了回去,看来堂姨没事。

他在陈蕴贤身边坐下,喝了一杯茶,追问道,“我这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生怕出什么意外,大哥快告诉我,堂姨怎么样了?”

陈蕴贤又给他续了一杯茶,道,“既然提前有了防备,又怎么会中招呢?”

得了准话,陈蕴藉才彻底放心,“那就好。”

“谭夫人那边如何?”陈蕴藉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问道。

听他问起谭夫人,陈蕴贤的神情略有些复杂,“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