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言语的凌虐之下,孙氏终于受不了了,她崩溃地大哭起来:“我没有!我没有!你为什么总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总是这么反复无常!”
孙氏大吼大叫,郑秀才也不生气,也不害怕,就面无表情地、冷冷地看着她,然后轻飘飘地说:“你看看你,就只会像个疯婆子一样吼叫,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说吧。”
然后就是孙氏不停的哭,郑望仕无动于衷地看着她,好像还很享受这种感觉。
看来今晚是找不到郑秀才图谋郁家财产的线索了。
展昭又揽着郁衣葵掠出了郑家,将她送回了郁府,二人在郁家的正厅里坐着,说起了刚刚郑秀才与孙氏的事情。
展昭皱着眉道:“这郑秀才看着温和儒雅,私底下对妻子却……如此做派。”
他只在屋顶上听着,觉得很是不对劲。但具体叫他说,他就说不上来这种不对劲、不舒服的感觉来自于哪里。
郁衣葵嗯了一声,用手撑着下巴:“喝甜汤……哼,喝甜汤,看孙氏一开始唯唯诺诺的反应,郑秀才的虐待行为应该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
虐待?
展昭觉得这词是不是有些太过了:“郑秀才言语之间不太客气,但说虐待是不是有些严重了?”
郁衣葵伸出两根手指:“第一,汴京人大都不自己开火,餐餐都在外头吃,且郑秀才家也不穷,即使想在自家开火,也完全请得起厨娘,断没有叫主家夫人亲自下厨的道理,郑秀才非要这么做,只能说明他有心折磨孙氏。”
“第二,鸡蛋甜汤……按照孙氏所言,郑秀才早上明明说不要汤,临开饭前却又忽然要孙氏烹饪鸡蛋甜汤。如果她说的是实话的话,那只能说明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