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方会不会因此长记性什么的……呵呵,能被打乖的可能是某些熊孩子,但他一定不是太宰治。
太宰治当然没躺平任揍,不过挣扎的也很不走心。这会儿看他绷带下面的身体,除了几道擦碰的淤青之外,最严重的的反而是下巴位置的一道划伤。
“怎么回事?”
织田深雪问,同时拿沾了酒精的棉签去擦那条口子。那个地方之前大概止住了血,因为热水的冲刷,重新变成了一条新鲜的伤口。
黑发青年表情无辜:“我也不知道欸……好啦好啦你别生气,应该是被鱼刺划的。”
织田深雪:“……”
少女无语地看了他一会儿,手中的棉球滚过伤口,听着下巴的主人发出几声半真半假的喊疼声。又用化瘀的药在他身上抹了抹,然后把东西分门别类收拾起来。
这会儿太宰治已经摊平在了沙发上,浴衣松松垮垮的四处散开,仿佛一条等待晒干的鲜鱼。经过之前两个月的规律作息之后,这具身体多少有了点肉,肋骨已经不明显了,体重好歹恢复到了“偏轻”这一阈值。
只不过,在失去绷带的遮掩之后,那些年少时曾经尝试过自杀的痕迹,或许还有四年间在躲避暗杀时留下的伤痕,依然斑驳的散落在皮肤的表面。
太宰治不算明显的疤痕性皮肤,那些能够被留下来的伤疤,已无法想象它们最初是什么样子了。
就像这个男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