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最重要的,“中原中也”的味道。

某天晚上中原深雪躺在丈夫的怀里,把头埋在他臂膀处深呼吸,然后抬头这么说。男人白皙的皮肤上残存着汗水的痕迹,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从耳根到脖颈下方的位置,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色。

“好、好啦。”他有些不太自然地说,但努力保持了冷静。只是两个人此时的距离实在不可描述,于是双方所有的反应都一览无余。

中原中也:“……”

中原深雪:“……”

很快中原深雪就身体力行的感受了一下,什么叫做饭不能乱吃而话也不能乱说。

这种撩过火的事儿她干了不止一次,某种意义上也算是种情趣了。不过除了某些特殊时间,中原深雪对于丈夫衣服上带出来的味道,态度还是非常认真的。

就像这一次,她又闻到了血的味道。

并且她非常肯定,血腥味来自外套的内侧,而不是最常见的从外部沾染。

像是港口黑手党最高干部的衣服,从头到脚几乎没有能手洗的,除了内裤。所以中原深雪在确认了情况之后,把衣服原样挂回去,走进厨房去找自己的丈夫。

中原中也正对着一堆锅碗瓢盆,指挥它们自己把自己送进洗碗机,在冲洗干净之后,又一个个飞进等待晾干的橱柜架子上。他早就听到了女孩靠近的声音,在对方走到门口的时候,转头看了过去:

“深雪?”